やぶれる。 (双狐,可能有点虐,脑洞有点大)

やぶれる。

 


漆黑的夜幕下远处偶尔传来几个零碎的声音,仿佛是金属利器的摩擦声,又仿佛是刀剑兵器的鸣叫声。

远处的游乐园早已停止了运转,身边的路灯都应刚才的打斗而破碎,短发的少女手中拿着一柄皙白的刀剑,刀尖向下正在低落的鲜血与刀身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对面的人握刀的手早已没有多少力气,上臂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渗出血来,大喘着粗气眼中却早已不见之前的战意。

像这样的战斗是一触即发的,少女轻微抬了抬手就直接向对手冲了过去,手上的刀仿佛是有灵性一样,刀刀都向着那人的弱点和死角袭去。手腕轻轻一转,一个俯身仿佛是要向腹部进击,对手也赶紧向后躬起腰,可这样速度的反应却正中少女下怀,就以刚才的姿势用刀柄将那人手上的刀撞理了手心,收起脚以剑气将人弹开顺手接下那把寻错主人的刀。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手中的刀切没有被收入刀鞘,平举于胸前默念着什么,刀身渐渐被白光缠绕,而光芒退去后站在少女面前的却是一个身着军服的少年,银色的头发在这样的黑夜中显得格外醒目,半脸的面具遮住了白皙的皮肤和脸庞,只露出一双金色的双眸,而眼中却完全没有任何的波动。

这个城市流传着一个传说,刀剑收集爱好者的少女,在深夜会出现在这个路口,仅持一把打刀,若赢了她就能获得她所收集到的上百把刀剑。

而真实情况却并非如此,传说和现实总是有些差距,放言打败她就能获得刀剑是真的,而能获得的刀剑不过是30几把。而她每每深夜出现在这里接受挑战的理由也并非是因为外界流传的那样伟大的理由,仅仅是想要寻找到一把他和她都想要的刀。

这个世界的刀剑并非如同普通人所理解的那样,一把刀便是完整的刀了。刀身即使是完整的,可刀剑男子的精神却是破碎的,一把完整的刀会许会有上百片碎片。集齐所有的刀剑,又以某种契机才能炼凿出刀剑男子。像她身边的鸣狐,正是她的刀剑男子,而碎片却是从她的长辈那儿继承而来,同鸣狐一起继承的共有27把刀。完整的刀剑男子。她的祖上是很伟大的人,拥有许多的刀剑男子并于他们无话不说,而继承到她这儿,却只炼凿了这把鸣狐而已。

只是她第一把刀,也是她唯一的一位刀剑男子,当天找到另一位后估计也不会再用他们去争斗了。争斗越多碎片破损的就越厉害,最终将会变成真正的武器,仅仅的武器。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人,不同的挑战者带来不同的刀。一样的结局,不同的碎片。一样的结果,一样的心境——想要找到他。

3年了,距离鸣狐第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第一次向她开口,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向她请求。找到他,拜托。

而每晚刀手的刀剑却没有一把如意,这么久不出现的理由只有两个,再这样继续接受挑战下去都不见得能够轻易得到。

其一是他们所想要寻找的刀剑早已被其他人炼凿收藏,这样的人根本没有理由来挑战她。其二是…碎刀。虽然碎刀在这个世界并不多见,因为即使碎片再多,一但被收集全就会被代代相传,又或是黑市交易,真正被炼凿成刀剑男子后断刀的可能性便更少了,很少会有拥有刀剑男子仍使用他们的本体进行战斗的,所以受到伤害的可能性极低。他们所期望的,当然是前者,即使再难,也要找到他。

而某一夜,那把拥有乌黑刀身的刀剑一出现,两人就早已订下结论,不是他。

可当鸣狐触碰到对方的刀身时却发出了从所未有的鸣叫,是抗拒,是抵触,是在拒绝使用者。

“鸣?”少女皱起眉头,手中的鸣狐却变得无比沉重。这样的鸣狐是第一次,之前及时受伤,他的出刀总是利落的,两人的默契自然是不用多说,在勉强接下两波攻击后,少女明确了,虽然不是,但就是他。

无论怎么样,都要得到他。
得到他,即使已经堕落。

其三的可能性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因为这个世界已经很少存在刀匠了,而黑市刀匠却更少。世人纷纷为了名刀争斗早已无人去关注这些辛苦锻刀之人。可却有人使这样名贵的刀剑堕落。不可理喻,也无法忍受。

“想要跟他在一起吗?”
“想要得到他吗?”
“不希望他继续被这样使用了吧”
“那就战斗吧。”
“鸣,让我看看你的觉悟。”

随着手上刀身变得轻盈,少女的步伐也流畅了起来,是鸣狐做好了觉悟,还是放弃了追求。

 

传说,被堕落的刀剑所砍伤的刀会出现黯黑的伤疤,伤疤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蔓延全身。鸣狐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就连受伤的时候也是一样,并不是不留伤口,而是本身的气质。刀身上逐渐被黯斑覆盖,原本银白色的刀身上一块一块的伤疤显得格外突兀。但少女挥刀的动作丝毫不带一点犹豫,鸣狐也只是沉默的倾尽全力。

 

最后的结局是怎么样的呢?

世界仍在运转,变得只有发生打斗声的那片地方再也没出现过任何人。

没有留下任何的打斗痕迹,再也没有出现过的任何刀。



真的要看下去吗?到上面就结束啦。别往下看啦真的…并没有必要的……正文上面就结束啦,结局大家脑补吧,比如开开心心的重凿狐球然后开心快乐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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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我进来咯?”黑色长发的男子推开门步入内室,里面坐着一个背对着门口的银发少年,挺直的腰板,听见移门的声音才转过头来,金色的双眸下画着两条红色的眼线,在那之下是精细的面具。虽然遮挡了大半张面容,可弯起的眼眸却展现着主人的心境。

 

“今天怎么样?”伸出手摸向少年的头发,一如既往的触感,不曾改变的高度。对面的少年却仅仅是不变的微笑。

 

在眼前的手移到面具前,鸣狐才张开嘴,突出第一句话。

 

“做了……一个梦。”

「夢、見たの。」

 

“嗯?怎么样的梦?”帮鸣狐摘下面具,即使自那以后已经过了几年,但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头。


黯斑,几乎蔓延了半张脸的黯斑,边缘的黑纹仿佛有生命力般的拼命向四处伸展。

 

“白色的美丽的花。像小狐丸的头发一样…好看。”

「白い、美し花。小狐丸の髪みたい。きれい。」

 

 

 

看懂了吗=v=没看懂就当他们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吧!let it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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